回复 说到诗笺酬唱,有一段故事尚可一说。周作人五十岁时,曾写了两首所谓“自寿诗”,题目为《偶作打油诗二首》,很有意思。后来好友林语堂索诗,他就用八行笺随意抄写寄赠,不料林语堂将手迹影印,发表于1934年4月5日出版的《人间世》创刊号,并配上周作人的大幅照片。同期还发表了沈尹默、刘半农、林语堂《和岂明先生五秩自寿诗原韵》。
回复 南俄草原上原本生活着许多民族,当地的民族很早就登上了历史舞台,被古希腊人所记录,但是随着民族大迁徙,当地的古老居民逐渐迁往别处,外来的斯拉夫人占领了该地,而斯拉夫人后来就成了东欧的主要居民,东欧平原和南俄草原(乌克兰部分)因为水草丰美、土地肥沃,一直被人们称为欧洲粮仓,早期由当地强大的基辅公国统治着,是很多东斯拉夫人的家园。蒙古人远征基辅公国但是随着蒙古征服和之后金帐汗国(又称钦察汗国)、克里米亚汗国的频繁打击,该地民众要么被屠杀,要么迁移到了别处生活,少量躲进草原深处生活,许多曾经人烟稠密的城镇、村庄都废弃了,田地撂荒,成为了无法无天的“无人区”,而周围各国也有意将此地作为自己与敌人的缓冲区,因此留下了大片的权力真空地带,这给了各民族的边缘人和逃亡者们钻空子的好机会。
回复 写到这里,想起鲁老太太当年跟许羡苏说过的一段往事:说鲁迅和周作人小时候,有一位高僧曾经给他们起过两个法名,鲁迅叫长庚(长庚星),周作人叫启明(启明星)。“东有启明,西有长庚”,一个出现在清晨,一个出现在黄昏,一早一晚永不相见。兄弟二人如此,是命中注定的巧合,还是难逃的宿命?1936年,伟大的战士鲁迅在上海病逝,时年五十五岁。七七事变后,北京沦陷,迷茫中的周作人,拒绝了众人的规劝没有选择南下,而是投降了日本人,成为日寇可耻的帮凶。1967年,周作人病逝,他临死前读的是鲁迅的杂文。三十年前在病床上的鲁迅,临危之际读的也正是二弟作人的著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