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复 大家知道,文革中所有卷烟牌号都是不用注册和登记的。但是文革后,特别是1982年中烟总公司成立后,全国的烟草行业逐步走上正轨。1984年开始对所有卷烟牌号进行登记,实行标注注册商标规定。这时,发现上海卷烟厂也生产“金鹿”牌卷烟。于是两厂在“金鹿”牌的所有权发生争执,互不相让。后来在中烟总公司斡旋协调下,达成协议:上海卷烟厂的“金鹿”牌继续使用,青岛卷烟厂的“金鹿”牌在底色是蓝的烟标上分加“蓝”字,叫蓝金鹿,在底色是白的烟标上加“白”字,叫“白金鹿”,以区别于上海的“金鹿”烟。
回复 朱家大院里,小时候的朱安做得最多的事,就是跟在老嬷嬷的身后,一板一眼地念:女儿经,仔细听,早早起,出闺门,烧茶汤,敬双亲,勤梳洗,爱干净……那个年代的女子以小脚为美。5岁那年的一个午后,朱安睡醒后,懵懵懂懂的她就被母亲和嬷嬷带到了一间房,朱安只记得母亲和嬷嬷说要帮她缠脚,说缠脚能让她的脚变得更加秀美,让她长大了能嫁一户好人家。母亲和嬷嬷还说小脚才是好女子的标配,这样的女子才会被将来的丈夫所喜欢。
回复 周作人与妻子羽太信子、妻舅羽太重久如果说,鲁迅在《伤逝》中只是自责挣钱少才造成兄弟决裂,那么,在《弟兄》中,他简直在自我批判,尽管同事们都称赞沛君对弟弟慈爱、奉献,是模范兄弟,但沛君的梦境里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,在梦中,他同样有为自己孩子盘算、排挤弟弟遗孤的私心,算不上有多高尚。《弟兄》发表后,周作人再次以译诗《伤逝》来回应。他在1926年5月《语丝》80期上发表《挥手郎图》,再次申明他译的《伤逝》是“悼弟诗”,那幅插图画的是男子而不是女人。虽然鲁迅的两篇小说中都有自责、后悔和求和之意,可对与鲁迅的兄弟决裂,周作人很坚持。鲁迅后来与三弟周建人都住在上海,也曾让周建人劝周作人南下,但周作人却甘当羽太信子一家的摇钱树,一直留在北平没走,最终成为文化汉奸,晚年,他也曾后悔,一生都为羽太家人做奴隶。